2014年02月28日
月牙彎彎的秋夜憶起

那時我6歲,讀一年級,比我大幾個月的春是同桌。他經常像一個很大的大哥哥,說著成熟的話,做著成熟的事。
由於爸爸是嚴師,我必須聽話地做個乖女兒,於是成績總不願落在第二,可排在第一的,往往是春。第一偶爾垂青一次,已是不幸中的萬幸。原本該忌恨春的,可每次看到他俊美的臉龐,接觸到他善意的目光,總恨不起來。課外,他總愛找我玩耍。我們便常常在一起做作業。他常常從家中拿出好吃的,平均分成二份。慢慢地,同學們當面喊起了“小媳婦”,幼小的我雖不知道此深層的含義,但敢肯定不是好詞,我“哇”地哭了,春從兜裏掏出他爸爸剛從鄭州買回的糖塊遞給我,笑著安慰我說:“我們只要心裏沒有啥,該怎樣玩就怎樣玩,管他們怎麼說空を眺めてた。”
那年第一名的獎品,不知怎地發給了我。
在我沐浴著的陽光往事裏,我和春相處的記憶僅僅為此,且是我進入師範後憶起的,不知道何時不同了班,在校園見不到了他的身影。
師範的第三個春節,我在家鄉的小街買完東西後正欲走,人群稀少處,無意回望,驀然發現一張煥發青春的面容,嘴裏正叨著煙,緊隨尾後,那一閃即失的熟悉讓我立刻驚覺出是春,趕緊轉頭,一口氣跑到家中,再也不敢回望。那夜,我失眠了,平生第一次深深地心絞痛,想嫁給春的意念一直盤旋腦海,哪怕他現在是流氓,跟著他受饑挨餓。隨著黎明的到來,這個意念便羞赧在赤裸裸的光亮裏yusi。
剛踏社會,面面受挫,人情難摸,巧遇春的妹妹,主動給她談起了往日,談起了我久遠的同學,並淡淡地點到春,才得知,他從小學就轉到他校,高中畢業後外出奔波,沒有固定的職業,很是辛苦。現在結婚有子了。我抑制住心中的狂亂,漫不經心地告訴她1部の白い輝く光,我曾經和她哥哥同學過。她驚異地說:“怪不得,我哥的筆記本上有你的名字。”我竟是莫名的悸動。在他心中,是不是曾經萌發過與我白頭到老的意念,哪怕我病殘,容顏慘澹Look forward to the eyes。
如今,又是幾年過去了,瘦削的肩膀把什麼樣的打擊都扛了下來,那顆把愛看得完美無瑕的心像對春一樣嫁人的意念不再重複。此時此刻,在月牙彎彎的秋夜憶起,望望頭頂昏暗的燈,水霧朦朧簡單就是一種美
Posted by kaihu at 13:14 | Comments(0) | 感情记事